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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 Mortuary 5

  • 血族瓶x入殓师邪

  • 角色©南派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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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I.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吴邪觉得这段时间里张起灵越来越黏人了。起初他以为对方把他当成养父对待,会像小孩子一样求关注求抱抱撒娇什么的,但是人家外表好歹是一个成年男性,所以一些动作反而容易让人遐想! 譬如说,吸血的时候只要咬破肌肤就好了,干嘛还要紧抱着人,像狗一样闻一闻,舔一舔!?他是不是人形版奥利奥,需要扭一扭,‘泡’(抱)一泡,舔一舔!?

一旦有了这样的想法,吴邪无法再好好正视血族进食的过程了。之前被忽略的一些小细节被放大,有些场面和小动作变得非常尴尬。但是瞧人家张起灵,是多么无辜多么纯真的眼神,他绝对没有料到自己的举动有什么不妥。

我的天,吴邪觉得该被圣水浇灌的是他那些肮脏的想法。

在他自我鄙视中,吴邪没有感觉到张起灵在伤口上羽毛般轻啄了一下,眼底闪过的留恋。

~oOo~

“高速公路大巴连环车祸,50人伤,27人亡,目前送往医院的人还在抢救中。”

吴邪醒来第一时间就听见了新闻报导。现在张起灵学会怎么用电视机,时常关注早晨报导和晚上八点档戏剧,口味非常广。

“我们会努力抢救所有伤员,这是作为人民医院的职责。”即使在浴室里吴邪依然能听到客厅那里传来的声音,估计记者现在正在采访医院主任。仔细想,这个高速公路不就在他们附近吗?

吴邪从浴室洗漱出来时新闻报导已经变成了天气报导,接下来几天都会有绵绵细雨。桌上摆放着白粥和油条,还有豆浆水,已经有些凉了。

“谢了。”他已经习惯张起灵一大早出去买早餐,那家伙可能觉得住人家吃人家的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担任起买早餐的任务。所幸早上太阳不猛烈,血族在外行动也不会受到影响。

今天的张起灵似乎有些奇怪, 他的表情比以往更严肃 – 好吧,这厮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副非常严肃的表情,但是这回吴邪是真的觉得他比以往更正经了– 直勾勾地盯着电视机看。难道是气象台换了报告员,变成波涛汹涌的大美女勾了俺家瓶子的魂?不对啊,听声音对方还是之前的中年大叔。

“你这是怎么–”然而吴邪还没有问出口就被手机的铃声打断了。

见是三叔来的电话,吴邪有不好的预感。

“大侄子,你赶快过来开工吧!之后我再补偿工资和假期!”三叔的声音有些急,后边似乎有很多人在谈话。

“什么事情这么急?”吴邪有些莫名。他鲜少听到三叔这么急,莫非有什么大笔生意吗?但是做他们这行的,大笔生意不代表是好事情吧?

还真被他说中了。三叔的声音有些暴躁:“你这傻子没看新闻是吧?大车祸,我们的殡仪馆又是附近仅有的一家,你说呢?”

这才让吴邪想起刚才新闻是怎么报导的?最少27人亡? 

“小哥,我要出去上班了,你乖乖待在家里。”吴邪准备好出门,本来像老妈子想要吩咐自家的孩子记得晚上锁门洗澡什么的,但转头一想,这家伙除了看电视盯天花板看,根本不需要吩咐什么别的吧。


有些送去了医院的伤患抢救失败,有超出27具遗体被送往殡仪馆,里边的三名入殓师忙得喘不过气来,就连隔壁的王胖子也不得打电话到隔壁城市的棺材店询问有没有多一些之前已经做好了的棺材,可不可以运来这里。

这期间吴邪甚至忙得没有回家,累了在殡仪馆里打个小盹,醒来后继续忙。有些遗体已经被撞得面目全非,想要修复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终于,一星期半之后他们处理的差不多,工作量减少了,也累不成狗。

多夜质量差的睡眠后果就是某人病倒了。

再次醒来时,吴邪躺在病房里。三叔坐在旁边削苹果,见人醒来了到走廊叫护士进来检查。吴邪最后的记忆停止在刚刚帮一具尸体换上衣服,然后双眼一黑,整个人就倒下去了。这场景怎么这么熟悉呢?

具医院检查,他是劳累过度和低血糖造成的昏倒。

三叔虽然责怪他不好好照顾身体,但语气还是透出不少的关心和内疚,毕竟当初是他让吴邪加入这行业的。

“检查完毕你就可以回家休息了。剩下来工作不多,由黑瞎子和苏万来完成。”

当天下午吴邪可以出院了。正离开时,他在走廊上遇到一起争吵。有几名妇女在旁边嚎啕大哭,一个中年人说着话语气变得非常冲,然后就上前抓着另一个白褂人士的领子,旁边的几名护士上前劝阻却不敢碰那明显激动中的男士。更外围有几个不断拍照片的人,保安站在他们的镜头前欲想挡住他们的视线。

这种事情在医院常见,很多人以为医生是万能的,只要把人送进医院里不管伤的不成人样还能起死回生。所以一旦抢救不来,情绪不受控制的家人就会怪罪于医生。

但是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记者呢?吴邪有些好奇,记者虽然能闻风声一下就到来,但是也不该有那么多记者呀!

“大部分记者是来报导连环车祸的现况的,刚好遇到这家人。”三叔好心解释。

吴邪恍然大悟,原来这家医院就是负责车祸大部分伤者的医院!难怪会有那么多记者在这里徘徊。

眼看双眼发红的男士抬拳想要攻击医师,却见医师冷静地接下男人的拳头,然后男人的脸部表情扭曲起来,发出了一声嚎叫。

保安们趁机上前制止住男人,把他拖离医师。

吴邪有些懵逼,对方似乎只是轻松地接下了男人的拳头,怎么会伤到男人呢?但是听那声嚎叫,多么像只被杀的猪只,痛苦极了!

他和三叔经过人群,偶然和那年轻的医师对上眼,突然觉得有种熟悉感,却想不起来是怎么回事。年轻医生似乎也有些小惊讶,随即被礼貌性的笑容遮掩了。他向吴邪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还在沮丧中的家人。

直到吴邪坐上车回家才想起来:对方的样子和自己几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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